电脑打字机未普及前,写什么东西,可都是手写。把字写端正了,犹如衣服穿得干净整洁出门。求职、投稿、交友,多靠一笔字。展开一张纸,无论字数多少,把纸布满,要有点功夫的。前辈伟人毛主席华主席邓主席江主席周总理胡总温总林副主席少奇同志,直到郭沫若鲁迅,可是个个书家。到哪去旅游,都见到伟人的墨宝。而且书法颇显示人格。
建工出版社前总编杨永生老先生,写信都是毛笔行书,挥洒在绿色格信纸上,过去二十几年,收到杨老的信应有近十封,捧在手上,欣赏良久。这般雅致,现在是没有了。1970年代文革后期,没什么娱乐,看单位宣传科秀才写字也是一种娱乐,“某某同志光荣入党,党龄自某月某日起算”,“某某同志光荣退休”,大红纸贴在墙上,墨迹未干,甚为好看。上海邮政系统当时有位任政先生,在各单位到处书法讲座,在许多同学和朋友家中也见到任先生墨宝,真是人民书法家。 这十几年,也有内地的书法家画家到香港来讲座展览,我有时去凑热闹,书法艺术就成了(即场)表演艺术。
电脑普及后,正儿八经写字就不大有了。城大学生最近在民主墙白纸上写大字,爱国热情可嘉,但那字就不忍多看。香港也有书法家的,像前辈建筑师谢顺佳、冯永基和区吉棠先生。要看谢先生的字,请去九龙寨城公园、美孚岭南之风和志莲净苑旁的那个小公园;要看冯先生字画,可去礼宾府和艺术馆;区先生的字么,地铁港岛线和将军澳线,一路看站名就行。阿理和三位大师老友记,真是三生有幸。
本单位的顾问任满,为了感谢这位政府高官的多年心力,同事想出四个字,说让我写,框起来作纪念品。我以前到其他单位讲座交流,人家也有送个牌牌锦旗什么的。我说,这个牌一定要小,小到巴掌大就可。第一,我的小学生字,写大了不好看,第二,小点人家扔起来也方便。大了,字又难看,人家不知如何处理。写了个小牌后,同事执意要写个横的。写完后,和同事一起去中环半山挑镜框,那一带全是画店镜架店,老板拿出各色镜框和衬边,讲构图作用。最后选了个花梨木的,衬偏暖卡纸,最讲究的是还有条深色细衬边,象模象样的。环看那店里挂着的作品,画得精致,写得精彩。阿理的滥竽还要充数,真是难为同事送出手了。
港鐵上的站牌字很神氣, 揮毫塗墨一氣呵成, 尤其是禁得起放大, 不是一般的功力.
谢谢访问,欣赏过了书法 ,有空过来好好践踏你的博文,留下孔雀的脚印—
过去有云:一个人写的字,基本上可看出此人之品格。现在,不了,都用电脑输入,打出的A4纸,真是漂亮。过去大学里的制图课程,第一张1号纸作业是中英文字书写,趴在制图板上作业要二三个下午。现在,不了,只要输入各种字体字号,随心所欲,漂漂亮亮的一张一摁键盘就出来了,这是我们享用了科技的进步。但这些基本功已经基本消失。小学早已取消书法课,我们过去小学连续6年,大楷小楷,隔天要交,写得好的,老师还在其上画红圈。现在啊,不了!写的字啊,就像上海话说的:“像蟹爬”。何止博硕学士。。。。。。
现在若是收到一封书写的信还真是可以令人激动的
曹前辈一针见血,咱们的书法早晚也要申遗了。江老师,最诚恳的信大概还是手写为好。打印出来的都是官样文章。谢谢孔雀小姐。7 弟,港铁站的书法家不是一般功夫的,到我办公室墙上看看可知。
字确实太重要,都说字能看出人,俺举右手赞成,举左手反对,因为俺就是字写得太差,可俺就字写得差,人没这么差呀,呵呵.说字写得太差也真是说得太轻,简直就是自己的字自己都不愿意看.每当母亲看了我的字就连连摇头常讥笑我:你看你,人像模像样,这字怎么连我一个老太婆都不如?也曾练过字,但最终没毅力而放弃.哎,要怪就怪我,从小到大,实在是不喜欢写字,在小学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同学成绩恶差,但奇怪得很,就喜欢写字,所以我炒语文的作业等都他代劳,而考试我给他看.哈哈,到了中学也这样,都别人帮我代抄作业,那时候想想我真是福气人,不喜欢的事情都不用自己做,而今想想真是害了自己哦.55555555555.现在好了,有了电脑,我可以不用写字,直接打字了.但也不好,有时候填什么表格或其他事情的话,要写字的时候感觉好迟钝,简直就不会写字了.好多的字认识但已经写不出了,哎,万事都是有利有弊呀.好多事情很难有个齐全的办法解决.再过10年我开始练字,希望能和查理老师写得一样棒,但这是不可能的.哎不说了,说到字我就惭愧,说到字我就来火气.
清风君,写字一半靠练,一半靠天生。这和建筑设计和文艺创作有点相似。有了电脑,大家都在一个起点了,是吧?
查理老师,哪会一个起点上啊?不过俺会想办法赤脚来追你,希望差距别拉得越来越大咯,呵呵
阿理Charlie教授谦虚了,你写的字是非常好的,你的“写字一半靠练,一半靠天生”的观点我完全同意。这与摆弄乐器的音乐家是差不多的,不是人人靠练都练得出来的。我有一同事周建国是西泠印社会员,刻得一手好印章,书法也不错,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个没书法功底的人是治不好篆刻的,可见,书法基础在篆刻领域里的重要性。人的潜能是有限的,不可能面面俱到样样精,能扬长避短地做好个人的几个强项,已算活得萧洒啦!哈哈!
谢谢彭前辈的教诲。